《换子疑云》观后感
我和丈夫离婚后,独自带着儿子住在洛杉矶。我们住在一所大房子里,因为我拥有一个很好的职业:太平洋电信公司担任营运主管。由于业务繁忙,我经常要加班,就在1928年3月10号的那天,等我下班回家,却找不到儿子了。我找遍了整幢屋子、屋前屋后、邻居处都不见他的影子。几个小时后我心里很害怕,在天黑之前我打电话到警察局报案,可他们却说要24小时后才能办理。就在这心惊胆战的24小时里,我彻夜无眠、无能为力、只有干等,警察上门后只做了笔录和询问。
可时间过得飞快,过去几个月了却了无音信,我每天心里都是忧心忡忡的睡眠很不好。每天晚上睡觉前就会想儿子,醒来也会想,工作的时候每当空闲下来就会想哭,胃口也不好,人也越来越瘦了。好在同事们都很理解我,领导也非常照顾我,我每天都会往警察局和孤儿院打电话问询是否有结果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终于得到了警方的通知,说是找到了我的儿子,这让我太兴奋了。就在7月20号到火车站,在警察和记者的陪同下,可迎接来的那个男孩却不是我儿子。看到他的第一眼、听到他讲的第一句话我确定肯定不是,可警长口气强硬却敷衍对我说失散了4个多月了,肯定有变化,强拉着让我和孩子给记者拍照。
可回到家中,我越看越不对劲,我和这个孩子交谈根本搭不上调,给他量量身高,比我儿子竟然矮了一大截。可这个男孩却坚定的在说谎,一口咬定称是我儿子,他们都是串通好的,我真是感到气愤,有种被玩耍的感觉。为什么要把别人的孩子给我?我带着这个孩子来到警察局想要讨个说法,可警长根本不理会还强词夺理,说我没有爱心,应该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养下去。
这个可怜孩子的父母难道不想他吗?不愿意他早点回家吗?警长只是重视表面成就,为掩盖事实而忽略了实质的重要性。为了证明,我把孩子带到了经常去的牙医那里进行核实,把他带到班主任老师那儿进行验证,他们都自愿为我证明: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儿子。我还得到了一位受人尊敬的牧师支持,他在电台工作,已经把我的遭遇告知民众让大家一起为我祈祷,因为近几年,关于儿童失踪的案件有增无减。
他还告诉我,洛杉矶市长和一半的警员都在受贿,警察在办案的过程当中实施暴力、贪污、并滥杀无辜。可当我鼓起勇气,来到市政大厅门口,接受记者采访讲述遭遇后,没几分钟就被带进了警长办公室,他愤怒地指责我所做的一切,认为我疯了,并下令将我带入精神病院去治疗。
天哪,我反倒认为是警长疯了,在精神病院里,他们不听我任何解释,强逼我打针吃药。起初我也有些想不通、狂躁不安,但平静下来了,我却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:里面关押的好几位女性,都不是神经病,非常正常,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买坏警察的账。
当牧师好几天都没有见到我,他带着知名律师来到警察局质问警长时才知道,我被送到了精神病院。牧师闻讯赶来,当我出来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要起诉警察局长,同时警局里的一位得力警察破获了一起严重的虐童案件,数量涉及到20人。我的儿子也曾经被罪犯关押过,并顺利逃脱,其中他还帮助过一位孩子,救了他的命。
我为儿子感到自豪,虽然到现在还没有等到他回来的那一天,但我相信他一定活着,因为我能感应得到,他是那么善良和聪明,一定会有好报的。法庭最终判决:警长停职、局长贬职、市长不竞选连任,而牧师终其一生揭露警察和政府的腐败。我也在生活的苦难中历练自己,更加卖力的工作,提升为了经理,并每天满怀信心地期待儿子的归来。